當我們開始為我們的生存條件而鬥爭時,一個完全不同的活動亦同時產生。我們不會再尋找及等待政客去改變現狀。我們會與其他勞動階層一起去為自已而戰。而每當勞動階層衝出來抵抗的時候,政客們就會以一大堆的請願;遊說和選舉運動去淹沒他們的聲音。但當我們起來爲我們自己的生存而戰的時候,我們的行動完全與他們的行動不同。我們會從地主手中取回土地共同使用。我們會以激進的行動策略對抗我們的老闆們,而被迫演變成要面對著警察進行鬥爭。我們會組合成小群組。而在這些群組,的活動中,每個人都能夠參與成為一份子。在這些群組的決策與運作中,並不存在領導與追隨者的分界。我們不會為我們的領導或老闆或國家而戰。我們為我們而戰鬥。 這並不是終極意義的民主想像。我們強硬地要求社會接納我們的需要,而這並不存在着討論空間一因我們的需要與那些壟斷着財富資源的富有階層的利益與慾望存在着直接的衝突。簡單的平等對話的可能性並不實際地存在於現今社會之上。 這種走出既有局限,向政府和政治進行抗爭;以及去創造新的組織型態好讓我們無需再去寄望於我們能力控制以外的行為,許多時候被描述為「無政府主義」。